另一边,陆薄言也很快就到了公司,一出电梯沈越川就神色凝重的跟在他后面,他难得的笑了笑:“我七八年才翘一次班,至于这样?”
他们也许会肯定洛小夕的表现,但……也有可能会直接给洛小夕打零分。
苏简安难为的看着陆薄言:“我连筒子和条zi什么的都分不清楚……”她是真正意义上的零基础。
沈越川好奇起来:“你不怕他要求你和简安离婚啊?”
唐玉兰捂着狂跳的心口:“简安知道吗?”
“去……”
她就是故意刁难陆薄言的,谁让陆薄言前几天让她郁闷到哭的?
“等等。”苏简安忍着痛没好气的说,“我还没说我同意了呢!你不是在跟我商量吗?”
陆薄言从洗浴间拧了个冷毛巾出来给苏简安敷在额头上,然而没有什么作用,她的脸还是通红,双唇干得像要起皮。
唐玉兰还是那副“我没事”的样子,擦了擦眼角:“简安,我有几句话想跟薄言说。你去车上等我们,好吧?”
第二天他匆匆忙忙出国,才发现他最放不下的不是父亲的仇恨,而是苏简安,是她天真烂漫的笑脸。
这几天市里发生的都是小打小闹,她和江少恺主要负责做一些伤势鉴定,轻轻松松,办公室的气氛也没有发生命案时的紧张。
“我……”洛小夕看着阴沉骇人的苏亦承,第一次有些怕他,“你先告诉我,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你为什么要这样子?”
沈越川无奈的摊了摊手:“我也不知道。你和生活了大半年,应该比我更了解他才对,你自己拿主意。还有一段时间呢,慢慢想,不着急。”
“才不是。”苏简安下意识的否认,“我只是想知道我要做些什么准备。”
陆薄言回房间,却发现苏简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,他只好无奈的给她盖好被子。